阮斐心头一紧,正准备快步离开,费德烈却突然走过来。
“凯茵。”他着急地确认道:“你确定我的形变装置不会被费德烈看穿吗?”
“我帮你做过检测,不会有问题。”
“可是他怎么跟上来了?”阮斐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
“我也不清楚。”
刚说完,费德烈立即走了上前,挡在他面前。
凯茵的声音戛然而止,担心会被费德烈看穿,迅速进入休眠模式。
阮斐看着眼前的人,尴尬地笑了笑。
“费德烈将军,您怎么还在这儿?有什么事吗?”
费德烈微微凑近了些,近距离看着阮斐的模样,再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什么。
过了一会儿,才道:“你身上的气息和之前不一样,有些熟悉。”
阮斐浑身一凉。
“应该是调控之后的误差,您不是还要去找阮斐的吗?”
“嗯。”
费德烈微微颔首,眼中看不出情绪。
阮斐的视线忍不住落在他的太阳穴上,刚才尖针刺入的画面还在脑海中浮现,一响起来,他就心疼得心脏紧缩。
那么细的针,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迹。
但没有伤口,就不代表不存在。
阮斐看着眼前的人,张了张嘴,只觉喉咙一阵干哑。
“你……刚才检查的时候,疼吗?”
“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