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阮斐却被爷爷叫进了书房。
花了几分钟的事情,阮斐才将自己逃婚的经过,还有这几天自己一直留在军部,费德烈的部分计划全部解释清楚。
阮启听完,得知总统竟然恨他们如此之深,甚至要除掉整个阮家,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他紧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
“爷爷。”阮斐询问道:“现在是霍普金总统将我们逼到了绝境,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不仅阮家,就连其他几个家族也会陆续出事。”
阮启这才终于睁开眼睛,缓缓起身,走到窗边。
“阮家确实从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前,我们四个家族就一直在帝国中有特殊的地位,自然也享有一定权利和资源,这一点,你应该是清楚的。很多人渴望阮家的权势,又憎恨阮家,希望阮家没落的大有人在,不止总统一个人。”
他说着,转头朝阮斐看来。
“你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阮家所持有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吗?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同样的事情还会在几十年,几百年之后,再次发生。”
阮斐微微愣了一下。
阮启却没有解释,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得到答案。
“不过阮家牵扯到太多,帝国内部的势力盘根错节。”
他轻轻敲击了一下手中的拐杖,目光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不过现在阮家有危险,身为阮家的人,是不会坐以待毙的!改天我会和其他几个家族的人见面,合计合计下来该怎么办。放心,我不会暴露你和费德烈之间的事。”
阮斐稍稍放了心,想起今天早些时候,费德烈告诉自己的过往。
“爷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费德烈是实验体了?”
阮启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似乎要休息,轻声道:“虽然总统的动作很小心,但有些事情,纸包不住火。你在外面忙了这么多天,先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