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松了一口气,但仍不不肯放松:“那劳烦师兄稍等,我去请弟子堂的孙执事来为师姐补办弟子牌。”
宫规如此,郑松年也无法,便传音给洛江,告知他这件大喜事,然而,不知怎么的,却久久未曾收到回音。
孙执事来的很快,然则他阅遍弟子名册,却未曾找到方怡的名字,心中有所怀疑,但瞧郑松年又这般肯定,他乃洛江的三徒弟,言之凿凿的,孙执事踟蹰一阵,兼着心中又些其他盘算,便咬牙道:“既如此,我需向洛师者求证。”
他唤了一个小童来:“去拓源宫报洛江师者此事。”
郑松年在后面补充了一句:“叫我师父看我的传音即可。”
那小童领命而去。
郑松年松了一口气,这才有心思关心其他:“执事如何知道我师父在拓源宫的?”
孙执事笑:“现在宫内哪还有不知道的呢?”他将宫主这些日子围绕着‘庄云州是否有资格成为检视长老’所发生的争执说了一遍。
“今日是庄师者去拓源宫考核的时间,洛师者并其他几位峰主便去瞧了热闹。”孙执事还说了什么,方怡一概听不进去了,她脑袋中只有一个词:糟了!
旁人不知,她还能不知吗?都说他爹是孤儿,可实际上那拓源宫的钱博雅长老就是他那个抛弃妻子的爷爷!
阳明师叔的徒弟去拓源宫根本就是羊入虎口,方怡怔愣着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那小童子骑着白鹤,脚程很快,须臾之间便到了拓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