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泱道:“父皇刚刚喝完药,已经睡下了。”

“这么不巧?”李栾惋惜道,“不知皇兄的病”

“皇叔请放心,父皇只是偶染风寒,太医说静养数日即可痊愈。”

李栾挑了挑眉,“是么,那就好。”

李泱和李栾虚与委蛇了几句,起身告辞:“朝中还有事,几位大臣还在御书房等着,我就不陪着皇叔了。”

李栾点点头,“二皇子忙去罢。”

李湛和李泱都是李栾的侄儿,可李栾明显和李湛走得更近,光是看他对两人的称呼就能看出来。李栾虽然顶着亲王的名号,但他从来都不问朝政,不参与党争,最多偶尔从皇帝那接个无关紧要的活打发打发时间,日子获得逍遥自在。

虞笙问他:“皇上只是区区风寒,不至于连人都见不了吧。王爷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但这不关你的事。”李栾道,“小孩要有小孩子的样子,好好画画,其他的不用管。”

虞笙这具身体比李栾小了十岁岁,在李栾眼中他说不定还真是个小朋友。虞笙没好气道:“王爷既然嫌我小,干嘛还说要娶我做王妃?”

李栾半真半假道:“因为你是哥儿,好生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