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屡次丰胸失败的女人终于找回了做女人的自信;

又好像广告里那每每在床上不足三秒的男人重振了雄风一样一样的。

司马沅腼腆一笑,嘴角有浅浅的小酒窝,他轻轻俯首,在那对小馒头上亲了一下。

明月辉:“!!!”

她完全僵住了。

好死不死,他刚刚亲到了茱萸,隔着衣服,一阵颤栗。

迅猛的电流从那里快速弥漫全身,她浑身瘫软,感觉自己又又又又春水潺潺了。

这该死的身体,该死的司马沅啊!!!

“谁教你乱亲的!”明月辉娇弱无力地推了推他,真的没法子,一旦来了感觉,她浑身都软了。

就是这样娇弱地一推,在小饿狼司马沅面前,无异于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标志。

“阿辉……阿辉……”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将她不乖的两只手背在背后紧紧握住,俯首一啄一啄地轻轻点着方才吻过的地方。

他听到她在喘气,急切又兴奋的喘气。

他握住的两只手紧紧攥着,像是在抵御着……抵御着一种蓬勃而生的快乐。

他抬眸望了那张他日思夜想的脸,她正在露出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表情。

福至心灵的,他感受到了什么,他望着她,轻启薄唇,朝那尖端重重吸吮了下去……

……

……

明月辉抄起砚台,本来想对准那人的额头砸过去。

可想了想那加了一点的纸面实力,没忍心,就抄了毛笔扔了过去。

那一丁点的小物对司马沅来说,不过是两人之间情|趣的象征而已,他心甘情愿被她砸。

司马沅躲也没躲,直直被毛笔砸中了额头,他一把手揽住明月辉软透了的腰,将她带到自己怀中。

方才明月辉身体发生了什么事,他是看在眼里的,这些变化都是由他而起的,她在他的动作下,彻底地绽放了,“媳妇儿,你水好多。”

他轻嗅她的发间,不由觑到了那濡湿的软垫。

“混蛋!”明月辉脸都红完了,整个人恨不得钻到地下去,“混蛋混蛋混蛋!”

天啦,她都干了什么啊……司马沅衣服都还穿着,就她一人衣冠不整,方才他的那番动作,连肌肤都没碰触到,她就已经去……去了一次了……

她要找平楚老人,这身体没救了,真的没救了!

“我混蛋,我混蛋……我是说媳妇儿汗水多……“司马沅知晓她面子薄,忙替她遮掩过去。

他也没想到媳妇儿敏感成了这样,只是亲了亲她的胸口,她便瘫倒了……

放以前裴浅那次,他还以为裴浅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