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湮已经调整好机关,这下是真的按了下去,只见一道微弱的银光闪过,三支毒针无声地扎在了床头的被子上。
阿墨倒有点惊讶,他知道这位公子是没有武功的,此时也不禁赞道:“公子准头好像还不错。”
陈湮不好意思道:“我本来是对准柱子的。”
阿墨:“……”
他目测了一下被子和柱子之间的误差距离,闪出去一丈远。
陈湮又把另一个机关拿起来试试手,这一次毒针扎在了窗框上。
楚天阔见了,问:“这一次你是对准的什么?”
陈湮黑着脸:“还是柱子。”
楚天阔忍不住笑道:“没关系,你多练练就好了。云舒对这个精通,你多向她取取经。”
“嗯,”陈湮点头,“有道理。”
阿墨万念俱灰,庄主你自己跳坑里来就算了,别把姑娘也拉下水啊喂。
但他也只能在心里叨叨,问过陈湮有没有觉得哪里有不顺手的地方,他好回去调整,得知他很满意,就赶紧溜了,说很快就做一批出来。
陈湮很高兴,手里把玩着机关,道:“我今天要出去一趟,找裁缝给我缝几个暗袋。”
刚说完,他便觉得胸口一阵刺痛,脸色瞬间惨白,捂着胸口跌坐在椅子上却没坐稳,正要摔到地上。
楚天阔吓了一跳,冲上来把人接住抱在怀里,问:“你怎么了?”
“没事。”陈湮艰难地挤出这两个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
看着他双手颤抖,连瓶塞都揭不开,楚天阔替他倒出一颗药,喂他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说准头不好就真的不好~~
☆、弧度
陈湮苦得舌头发麻,皱着眉说了一个字:“水。”
楚天阔急忙又倒了杯水喂他喝下了,看他脸色转好,才问:“不是说毒解了吗?怎么还会发作。”
陈湮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刚刚被闵不归炼成个毒罐子,这段时间毒性不稳,偶尔会有反噬,还需要药物调节,只说:“我中毒的时间太长,哪能好得那么快,还有些余毒未清,吃一段时间的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