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你这么懂,不会是买了瑞银集团的股票吧?”岑沅沅好奇地问。
林叔嘿嘿一笑:“当初先生让我买的,没多少。”
瑞银集团的股票从刚上市的十来块钱,经过了顾言时这么多年的努力,已经飙涨到了几百块,红利和送股更是丰厚,林叔这算是发财了。
岑沅沅羡慕地埋怨:“真好,顾言时,你这也太过分了,怎么从来没叫我买呢?也好让我发笔财。”
顾言时没说话,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对面的顾言壑忍不住了,吐出一个字来:“傻。”
岑沅沅算是发现了,顾言壑就是以怼她为乐,别人的话从来不搭腔,就连对着他哥也是两个“哑巴”相对无言,偏偏就爱和她说话。
不过,多逗逗顾言壑说话也好,慢慢地可以把他从那种偏执寡言的状态中拉出来。
“我哪里傻了?”她逗他,“每天说别人傻的,自己才傻。”
顾言壑轻哼了一声,原本不想接话,可不知怎么的,还是没忍住:“你是我哥的太太,瑞银本来就有你的一半,你买什么股票?”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岑沅沅一本正经地道,“至亲至疏夫妻,你永远都会是你哥的弟弟,可我说不定下一秒就不是你哥的老婆了。”
顾言壑倏地转头看向顾言时,盼着顾言时吐出一字半语来训斥岑沅沅的胡说八道。
顾言时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半晌之后把餐刀一放站了起来,脸色阴沉:“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一时之间,餐厅里鸦雀无声,只有顾言时的脚步声一下下地响起,又消失在了门口。
“别理他,他就是这样,总是动不动就吃饱了。”岑沅沅招呼着,“言壑,这牛排很嫩,你尝一块……”
顾言壑把碗一推,碗碟发出了“哐啷”一声,转头也推着轮椅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