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天,还是这样。
倘若不是之前遭人陷害,他怎么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但也轮不到她看不起!
她看不起上他,他偏偏要将她困在这一方院子里。
他偏要她只能求着他才有好日子过!
朱嘉芸想要掰开他的手臂却抵不过对方力气。
董齐光用力到朱嘉芸整张脸涨红又泛白,却终究在她窒息之前松开了手。
我不管你想什么,但你嫁进这肃宁伯府,便生是我董家的人,死是我董家的鬼!董齐光一甩衣袖说,你甘心不甘心,我不在乎,你以为我当真想娶你?
朱嘉芸瘫软在地上,手掌抚摸着自己的脖颈粗粗喘气。
听到董齐光这样的一番话,她越觉得可笑,甚至控制不住大笑出声。
至此一刻,朱嘉芸恍惚间回过神来。
俞景行当真是在报复。
也许她和董齐光的这桩婚事,有他在背后出力,或者起码他是很乐意看到的。他很乐意看她被困在肃宁伯府,被董齐光折磨,也许他连她不会求死都算到了
朱嘉芸坐在地上,脸上表情狰狞,又笑又闹。
旁边一众婆子丫鬟互相看看,都不敢上前,且觉得害怕,悄悄退开两步。
俞景行从翰林院出来,乘马车回去。
路过一间糖果铺子的时候,他让车夫停一停,吩咐麦冬去买些零嘴。
麦冬立刻去了。
不多会儿,有一人靠近俞景行的马车。
这人作寻常百姓打扮,站在马车的车帘子旁边,压低声音喊得一声:大人。
马车里的俞景行闻声一挑眉:怎么?
一封信随即从车帘子递进马车。
那人又道:她近来似乎在想办法弄毒药。
俞景行拆开信,飞快看罢,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几息时间,他语气淡淡:帮她。
是。
得到指示的同时,这人不再停留,很快开马车,消失在人海中。
麦冬不晓得发生过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