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叹气:那些话是心里话,这些也是。
我是你的娘亲,你是我的女儿,无论我几岁、你几岁,都不会改变。
做母亲的,一辈子都会为孩子操心。
舒宁,娘也一样。
朱氏摸摸俞舒宁的脸哑声说,而且,我看六殿下是当真把你放在心上的。
这是最重要的,舒宁。
一个人若是没有将你放在心上,为他做再多的事也是徒劳。
俞舒宁看着自己娘亲:娘是在说爹爹么?
朱氏闻言,反而忍不住笑:只是一个道理,怎么和你爹爹扯上关系了?
我和你爹爹没事。
朱氏摇一摇头,你千万别胡思乱想。
那娘亲刚刚怎么哭了?
俞舒宁不死心追问,被朱氏捏一捏鼻子说:不是因为舍不得你吗?
吾家有女初长成。
朱氏又一次叹气,原以为是养在深闺人不识,实则早已叫人惦记上了。
哎呀
被自己娘亲调侃的俞舒宁撒起娇,娘怎么这样,还拿女儿打趣。
如今不打趣打趣你,日后想打趣也不晓得有没有机会。
朱氏说,好在还有些时间,多陪陪爹娘。
女儿也永远是爹娘的女儿。
俞舒宁抱着朱氏的胳膊,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在朱氏这里待了许久,俞舒宁才回风荷院。
她回到房间,不多会儿便有人敲窗户,推开窗户一看,果然是刘煜。
站在窗外的人一脸灿烂笑容,看起来像是事情极为顺利而心情十分不错,俞舒宁被这种情绪感染,嘴角微翘。她小声问: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有东西要给你。
刘煜笑道,继而示意俞舒宁伸出手。
你上次这么跑来找我,也是非要给我东西
俞舒宁口中嘟嘟囔囔,却异常老实,配合朝刘煜伸过手去。
一块鱼形玉佩落到俞舒宁掌心。
玉佩碧绿通透,浑无瑕疵,一条小鱼精雕细琢,栩栩如生,似欲戏水而去。
这是什么?
俞舒宁研究过几眼,方才抬起头问刘煜。
信物。
刘煜微微而笑,他手心现出另外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我们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