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季语涵讲完早上的事,端木离若有所思,“果果,你先出去,我跟它谈谈。”
“……”谈的起来吗……
说不说话是一码事,这小家伙除了支使她这个“主人”,根本就不理人。
事实上……很少有端木离做不到的事的。
等季语涵一出门,他淡定地开口问,“你是母的?”
桌上软瘫着的小透明瞬间就抖擞了,从桌上站起来,一瓣嫩芽一挥,它旁边的空碗就砸向端木离。
永远忠心(2)
端木离接住空碗,如他所料,那上面没什么内力。
他笑笑,“看来是公的。”
它对这句话显然是比较满意,不反驳,也不怒了,小透明又软趴趴地趴回桌上。
“你会一直在果果身边?”
没人理会他。
端木离也不生气,只是笑笑,拎起它,语气温和地开口,“你受伤了吧?信不信我现在可以直接捏死你?”
被他拎在手里的小透明显然很怒,已经由透明变成黑色,可两片小嫩芽挥了挥,也没使出力气来挣开端木离的手。
之前的高深内力消失无踪,看来端木离猜的对,它真的是受伤了,状态不稳定。
一人一草对峙半天,小透明输了,无奈地举起两瓣嫩芽,做出点头的动作。
不过看得出来,它的怨气更大了啊……
端木离笑笑,“既然如此,我没别的要求,玩笑你可以随便开,但不能真的伤害果果,哪怕是害她掉了根头发也不行。”
这次没纠结,小透明爽快点头。
笑着把小透明放回桌上,端木离慢条斯理地说,“你答应了当然也可以反悔,反正就是棵草而已,不用守信。”
变得黑黑的小透明头顶好像都冒出了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