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景牧侧过头去看疏长喻,神情里冷然中带着几分讥诮。
“疏大人府上不会没有空屋吧?”
疏长喻愣了愣,下意识道:“有的。”
景牧闻言,直接起身,拿起靠立在一侧的陌刀,沉重的一声金属撞击声,吓得疏寻栀又一颤。
“前面带路。”
景牧看向一侧的侍卫,接着,竟同谁都没招呼,转身便走了出去。
——
疏长喻没在这里待多久,便也回了府邸。此时他府邸门口已经戒备森严,周围全是玄甲士兵把守。
方才被景牧吓得够呛的疏寻栀此时看着门口全是和那个将军哥哥穿得一样衣服的人,吓得往疏长喻怀里躲。
“爹爹,”她小心翼翼地在疏长喻耳边小小声问道。“今天那个凶凶的哥哥,是谁呀?”
疏长喻顿了顿,接着笑眯眯地摸了摸疏寻栀的发顶:“是从兆京来,救咱们的将军。”
疏寻栀拉长了声音噢了一声:“那,将军哥哥是好人啊。”
疏长喻嗯了一声。
疏寻栀小声碎碎念道:“可这个哥哥看起来真凶。”
他们二人一路都没有遇见景牧。待疏长喻回到了自己院中,便让空青将疏寻栀抱走了。
府内的郎中进来,替疏长喻重新包扎了伤口。疏长喻前几日在城门上顾不上自己的伤,只让军医草草包扎,只拿麻药吊着。如今他伤口发炎得严重,那郎中要他定要立刻休息,不能再劳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