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手好了再练吧!”那人眼睛又眯了眯,“跟我过来。”
“啊”,我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倒是站起了身。他侧头看我,长长的睫毛浓密而且弯弯的,黑的彻底。
我张了几次嘴,终于结结巴巴对说出来,“你……你……是……”
他笑笑,俊美的脸上,眉目静如山水,无波无尘,“流暄……我的名字。”
流暄,流暄,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要学最厉害的武功,找到一块刻着“流暄”两个字的美玉。
流暄,不是一块玉吗?流暄怎么会是一个人。
流暄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简直就像小跟班,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儿,反正周围有不少头带党,我有余光看看他们,他们也看看我,谁也没有多说话。
我记得我是一直往前走,没有加快脚步,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走走就跟流暄并肩了,我挺诧异,周围的头带党们瞧瞧我也很惊讶。
我住的地方,女人居多,每天都叽叽喳喳的讨论这个那个,没有消停的时候,这里就不一样,景色优美不说,还很安静,来往人不少,大家都是用眼神交流。
越往前走,人就越少,等跨入一个大门,里面几乎就见不到什么人,都是大片大片的月桂树。
流暄忽然停下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