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小莫,我躺在床上,心里像被黑暗吞噬了,让人透不过气来,于是就去回想一些美妙地事。
譬如:流暄。想到流暄惊人地美貌,温柔的表情,说话时嘴角上扬地样子,顺便想到了他建金宫的魄力,世间怎么会有这么传奇的男人。
我像咸鱼一样翻了个身,继续想,想多了,居然就睡不着了。第二天顶着一对黑眼圈去上早课,又被误解为,思念白砚殿下过度。
师姐“嗷”一声叫,捂住自己的胸口,师父看过来,问:“怎么了?”
师姐指着我,气急败坏,“她又使怪招,”
怪招?我哪里用怪招了,我只不过是跟师姐练习着不小心又赢了她。
我想申辩,师姐斩钉截铁,“绝对是怪招,师父从来没有教过这一招的。”
没教过就不能用了?这叫以不变应万变,我挺不服气地挺挺胸膛。师父打量了我一下,“温清雅,你再用用那一招,我看看。”
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又用了一次,然后师父的脸莫名其妙变得严肃起来,“温清雅,你这招跟谁学的。”
我说:“当然是跟师父学的,没有其他人再教我武功,”流暄指点我也只是我上课学的那几个动作。
师父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看我,偏偏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跟他对视,就像刀子砍在豆腐上,激不起来火花。我觉得师父很想一刀砍了我,可是看见我无辜的样子,他青筋暴起的手硬生生忍住了,然后他又看看我额头上的红头带,终于说:“你们好好练习,”然后转身匆忙走了。
小莫凑上来问我,“师父去干嘛了?”
我摇摇头,谁知道他一脸敌意是想干什么,刚才都吓的我快要拔剑自卫了。汗,我为什么要拔剑?按照我的性格,我应该会躲开想不起来反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