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面前的人一刀再劈过来,虽然我的虎口已经被震裂了。我还是结结实实地扬剑挡过去。一股大力从他刀上顺着我的剑身压到我的身体里,我只是感觉到喉咙里有东西涌出来。第一个想法是把它咽回去。不停地吞咽。
血地味道很特别。涌上来的时候喉口感觉一甜,可是咽下去的时候却感觉稍微有点咸。吞下去以后还接着涌出来,有点让人恶
林桑地视线没有在我身上,他看着流暄,眼睛里有浓重的恳求,就好像是你求一个好朋友,求他迷途知返、悬崖勒马。
流暄看着面前地黑匣子,微微一笑。
人在危机关头爆发出来地潜力是挺可怕的,面对疯狂、凶狠地对手,我也只是受了点小伤,而且每一次都伤在自己失神的时候。
我扭头去看流暄,再一次给了俘虏可趁之机,他一刀下来,我躲闪不及,眼见又要挂彩,我举剑,被巨大的力量震的很晕,血从手掌里流出来,我头昏眼花跌跌撞撞地往后退。
这下完了,说不定会站不稳,他再给我一刀,就不是轻伤的事了,剩下的俘虏们惊呼“大人。”
叫什么,受伤的是我。
他们接着又喊,“金宫殿下。”
我不爱听什么,他们喊什么。我不是金宫,如果我是金宫,这里不死,出去也要被剁成泥。流暄肯定不会原谅金宫,他听了刚才那些话,如果金宫站在他面前,他就算是不杀她,也要给她一个耳光。
流血,狼狈。阳光刺伤我的眼睛,一片淡蓝色的衣角从我前面掠过,就像雨后清爽美丽的天空。我正好要倒下,他就伸手揽住我的腰,黄金的头带落在我的肩膀上。“林桑,这是怎么回事?”愤怒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校场。
林桑有持无恐淡淡地说:“白砚殿下,我们在竞技。”
白砚握着我的手腕,夺过我的剑,扔在地上,“我是问你,她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