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苑没有了头带,看起来缺少了什么,却比以前更少了束缚,整个人变得异常不同,眼神迷离,甚至有些兴奋,极白的脸开始转红,笑容让人捉摸不透,然后她把两只手放在一起,很自信地看了我一眼,这种“等着瞧”的眼神,让我觉得可怕。
这下所有事都完结了,流暄要走了,我的手在他那里,我自然也是跟着他一起走。胳膊一动。很疼,虽然点穴能止血,但是远不能止痛。
我抬头。咧了一下嘴,然后看见不远处的白砚。
我就这么和流暄走了。那么白砚。我稍微地不合作一下,流暄立即察觉,他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
流暄看见白砚,笑笑,“你辛苦了。这里的事跟你没什么关系,就交由他们办好了,你回去好好休息。”
这里地事跟你没有什么关系。流暄这么说。白砚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但是我看见他的眼睛在跳。
流暄平静而坦然地看着白砚,浅笑。
白砚看看流暄,又转头看我,流暄没事,我莫名其妙有点心虚,想松开流暄地手。
流暄没有看我的动作。说:“别动,会疼。”
听到“疼”这个字,我地心立即缩成一团。嘎,会疼。动作马上僵住了。我这是右手,手腕和虎口上都有伤。刚才紧张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放松下来真的开始疼起来,如果现在我动动手,一定会疼得我呲牙咧嘴。
流暄说:“我那里有不会疼的药。”
“不会疼的药?”我顿时好奇起来,“还有这种东西?”
流暄笑笑,“要不要试一试。”我咽口吐沫,受伤时间有点长,加上血已经止住了,所以献血干涸连着衣服直接贴在了皮肤上,一会儿处理伤口,最恐怖地就是揭开衣服,大概伤口会重新撕裂,想到这一点。“会不疼的药。”就成了巨大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