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怎么。”
流暄说:“疼吗?”
我摇头。
流暄说:“虽然不疼,但是也不能随便活动,伤口还是在那里,而且等药劲儿过了,还是会疼的。”
我刚准备大笑的脸,迅速软下来,“过了药劲还会疼?那……”
流暄说:“药劲儿过了还可以再抹。”
我再度欣喜,“那,能不能把这个送我一些。”
流暄笑笑,“不行。”
不行,嘎,果然提的要求太过分了。
流暄说:“这药,你不知道要用多少剂量,用少了不管用,多了会出问题。”
我感觉到自己失望地“啊”了一声,泄了一口气。
流暄说:“你可以住在这里,这样我随时能看到你的伤,按时给你抹药。”
我往周围看看,“可是,不会不方便吗?”毕竟是住在这里,而且现在的气氛暧昧得,好像我们是情人一样。
流暄说:“你不是经常在这里看着书睡着?方便帮你治伤而已,很正常啊。”
让流暄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觉得这是顺理成章的事,再说我又不是没有在这里睡过。我说:“这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流暄已经开始处理我受伤的伤,“我给你看的话,会很快,如果你自己乱弄,就难说了,伤口不好,很不方便,不能碰水。”又看了一眼我左臂上的伤口,“虽然这边伤的轻,但是也伤到了,我先治好一只手,你也方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