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流暄是在开玩笑,可还是心酸起来。“怎么会。”
流暄说:“月桂花好看吗?”
我点头。
流暄眯了一下眼睛,把视线落在月桂树上,“但是它不能时时刻刻都这么好看。”
我的手落在他的胸口,流暄笑道:“我现在还不算很瘦。”手底下的身体很结实,散发着比我手心稍热一点的温度,他压着我的手掌按了一下,胸膛很有弹性。流暄说:“练武的男人,这里才会这样,不然会稍微软一些。”
我笑,说:“骗人,干力气活的男人一定会肌肉更发达。”
流暄引导我的手,在他上身游走,“那会这么匀称吗?控制不好肌肉,这里就会像一块石头。”
我想起那些肌肉大汉,不由地笑出声。
我的手在他左边肩膀下方,离心脏不远的地方停住了,流暄拿着我的手,放在他右侧对应的位置,然后又放回左侧。“两边不一样了,因为这里受过伤。一直不愈合,伤口周围的肌肉有点萎缩。”
我地手不敢使劲去碰,“怎么会这样?”
流暄说:“受伤以后,没有及时去治,后来治的时候。已经严重了。”
我说:“那是什么时候?”
流暄抿嘴笑,“我刚背叛江陵城,亲手督办金宫,天气不是很好,总下雨。”
我说:“即便你想坐拥天下。也不能这样啊。命都不要了,以后还谈什么天下。”我的手在小心翼翼地摸索,“那以后能不能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