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念她,或者根本无法接受她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情愿那个消失的人是我,而现在活生生地站在别人面前地人是她。
我龟缩在壳里,继续自欺欺人。在壳里的这部分灵魂我是看不见地,所以现在我只有一个直觉地反应,我觉得我对白砚很愧疚。
跟流暄在一起像是犯了某种错误,白砚成了无辜的受害者。
如果是爱情是忠贞不二地,那么仿佛是白砚做到了,而我和流暄其实都是背叛者。这个情绪,让我十分的不安,我紧紧攥着流暄的手,抬头看流暄。
流暄坦然地笑,眉宇飞扬。
流暄说:“你回去以后告诉林桑和风遥,今晚他们就不必来我这里了,他们可以任意处理自己的事。”
“任意处理自己的事?”白砚有些迟疑,于是抬头看向流暄。
流暄笑笑,“是,任意处理,不用向我汇报。”
白砚低头想了想,突然之间明白了,试探着说:“主上是说紫苑的事?”流暄的脸色没变,白砚继续说:“风遥可以把紫苑接回来?”
流暄说:“那是他自己的事。”
听到紫苑的消息,我第一个反应是皱了一下眉毛,然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扯扯流暄的袖子,是叫他的意思,跟说“喂”差不多,扯得流暄回过头,我顿时抿嘴笑起来。大概除了我,也没有什么人敢这么跟流暄说话。
高高在上的男人,任我扯袖子,谁想到这点会不偷着乐。流暄侧头问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