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暄离我越来越近,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他的嘴唇压在我的眼睛上,他说:“鸟儿被关的太久了,应该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地飞了。”
我说:“如果飞不见了呢?”
流暄说:“我会绑着她,不会让她不见的。”
我叹口气,“可是这世间能有多少人无忧无虑呢?”想到自己记忆的那块空白,我就害怕,万一某一天我想起来一些不愿意想起来的事,那要怎么办?如果我以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或者犯过让人难以饶恕的罪过,我还能快乐的起来吗?
流暄抱着我的腰身,“别害怕,有我。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我点头,拼命地点头。永远在我身边,永远永远也不要离开。
我和流暄手拉着手缓步往前走,天边的云都变成了笑脸,我忽然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快乐最幸福的人。
为什么叫种子捏。
就是这个时候种下了种子,嘎将来会有收获的时候,是苦瓜还是甜瓜就不知道鸟。
嘎嘎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零六章 似是故人来(嘎,这里说的故人是大家的故人)
清早起来,我从房间溜达到书房,发现流暄不在,我探头探脑地往外屋张望,流暄也不在软塌上,自从我搬到金宫殿里住,流暄就到了外屋,冠着养伤行为的我,分明就是鸠占鹊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