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有了,经过很多年,这个人被解放了,她自由了。
流暄说:“天黑了,回去吧!”
天黑了,就要回去吗?我晃动他的手,“不回去,就在这里升火烤鱼吧!”顿了顿。我又说:“我看了一本书,书里的故事是在野外升火烤鱼,也是在河边夜色下流暄笑,“什么书?你还看这种书?”
我说:“是大家私下里流传的一些小书。我也是睡觉前放枕头边看的。”注意这种事,女孩子地天性。
流暄说:“衣服湿了也不用回去换?”
我吐吐舌头,“不用换,不用换,这么干净的水。我们是武林中人。江湖儿女。”流暄笑。
我说:“所以尊贵的主上,用用你地内功吧,一会儿衣服就干了。”我又眨眨眼睛,“就浪费九牛一毛都不到。”
跟流暄在一起容易脸红,因为他实在是太美了,尤其是他穿着白色的长裤,腿伸长地时候,就像在暴露花的内芯,美丽而脆弱的部分。
架好火堆。用打火石把木柴燃烧,古老的生火方式,我在一边看。
流暄说。如果这是白天,就可以让木柴自动着火。
木柴自动着火?我瞪大了眼睛。流暄不会开这种玩笑。他说可以就一定可以。流暄说:“我小时候喜欢玩一些东西,各种各样的。如果你相信一些奇怪地东西不是神话造成的话,总能找到一些解答它的理由。我小时候听母亲讲故事,就会想故事里那些事的可行性。”
我问:“你会和别人一起去做这些事吗?”
流暄说:“没有,我玩什么没有人知道。所以当我看见楚辞的时候,我觉得我跟他其实有些地方很像,因为很像,所以在他身边隐藏自己,并不容易。”我知道,听到楚辞我会很害怕,楚辞就是魔鬼,所有人都知道,他杀人不眨眼,任意折磨人,即便是爱他,也不能成为被特殊对待的借口。
流暄只不过比可怕稍微好一点,他有威严,威严跟可怕距离不远,一样的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鱼串好了,放在火上烤。
我深吸一口气,湿衣服变成了干衣服,昏暗的天空变成了黑暗,潺潺流水在月光下,更加静谧。
流暄笑着问,“跟书里写的一样吗?”
我笑着扭头,“一样,”想揍过去坐他身边。
流暄急忙摇手,“别过来,这边烟大。”
烟大,我才不管烟大不大,于是闻着鱼香,我跑了过去,揽起流暄地手,流暄说:“拉着我的手,鱼要糊了。”
我试着去接她手里的鱼,“我也试试,”两条鱼,两只手臂凑在一起烤火。
我还有一只手,另一只手去抓流暄腰间地衣服,手碰起来一开始没感觉有什么特别,流暄伸出一只手盖在我手上,已经感觉不出特别,只能感觉到手温,当我的脸垂下来,靠上流暄地肩膀,脖子上最敏感地部分感觉到了,流暄的衣服好像还是湿地。
我起身,用手去摸,衣服不如刚开始的时候湿了,是用自己体温把水汽吸走了一些,于是潮,没有完全干,我盯着流暄,“怎么回事,衣服还没干。”
流暄继续烤鱼,很恬静,火光在他脸上跳跃,“我弄不干。”还是以前那样笑,弄不干,有其他的意思吗?
我说:“看在你教我那么多武功的份上,”流暄笑着看我,我接着说:“那我也教你一次,如何让衣服干。用内功把自己变成一块烙铁。”
我这块烙铁扑了上去,如果流暄身上够湿,就能看见蒸腾的白雾,现在即便看不到蒸腾的白雾也有湿气混合着身体的香味。
流暄笑开了,“鱼糊了。”我说:“你怕不怕痒。”身体乱钻,流暄的身体没挣扎,但是眼角在抽搐。看,怕痒,还不承认。
流暄说:“你饿不饿,鱼上面我刷了一层料。”
这么一说,我食指大动,可是还不行,吝啬的人不浪费自己的内力,嘎,我的内力在奔腾,“等把你的衣服弄干了再说。”弄干了再说,湿润的领子把脖子周围的皮肤都弄的凉凉的,让我靠上去都忍不住叹息,见过烙铁叹息么,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钻进了花芯里,还在上面乱动,很快就感觉到有些特别,花芯蜷起来,避免跟我接触,我也在小心翼翼地静止。流暄身上的味道很浓,仿佛能迷惑人。我掏掏掏从怀里拿出薄荷叶子放在嘴里嚼,也放流暄嘴边一片,红润的嘴唇把叶子含住,我眼前不是被烟遮住了,可是一样的迷离,今天的气氛怎么那么的奇怪。温暖,舒服,可让人不知所措。年纪稍微大一点,仔细想想才知道,那是情人之间的气氛,打破平日的冷静,起了波澜,年轻一样有澎湃的血液。
这些都有了,经过很多年,这个人被解放了,她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