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暄说:“我在想,”忍不住又优雅地笑,“想让别人多吃点。结果劝的自己吃多的人不多啊。”
我说:“你也别笑,都全都要怪你”是你让我从头到脚有持无恐,“我想到。就算是我吃撑了,这么一件小事。你也能有办法解决。”
流暄搂住我的腰,低下头轻轻地跟我接吻,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吃了薄荷叶子,薄荷香气,清爽地。甜腻地透入我的口腔,熏得我头皮发麻,我真地爱上了这种接吻方式,吃着薄荷,甜蜜的亲吻。流暄说:“我陪你散散步。”
就算是陪我散步也不能让我消食,流暄传给我的那些内功,像是在我身体里装了一个万能武器,让它帮我消化食物那简直太容易了。
灭了火,流暄拉着我。在月光下散步。
我说:“跟我讲讲你地想法。”对以后的安排。
流暄说:“会害怕吧!”顿了顿,“跟我一起到陌生地地方,离开熟悉的环境。”
我停了一下。鼓起勇气,“如果是以前。可能会。因为缩在壳里总怕被伤害,改变环境大概也会让我恐慌。现在就不会了。”只要跟你在一起,去哪里都一样,而且我是自由的,不管去哪里,我都是我自己。
流暄把我的手握得紧一些,“我想用最短的时间结束这场战争,所以势必会牺牲一些人。”
我仰头,“譬如?”
流暄说:“我二爹爹地养子。西丰国的国王是我二爹爹,我娘先嫁给二爹爹,后来才被我爹抢走。我娘跟我爹走了以后,二爹爹一直都没有再娶,后来收养了一个家族里的孩子做养子。”
流暄仰头看看亮,眯起眼睛,“我二爹爹病重,他的养子已经继承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