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嘘一口气,“原来跟那些阵法一点关系都没有,有什么天上二十四星宿位,都是假地啊。”
流暄笑,“也许它有其他的用法。只不过我们还没有发现我说:“例如呢?”
流暄说:“你可以想想。”
我抬起头看天空,例如,脑子里忽然有一个念头,“例如天气,例如一年四季,照你的说法,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也有它存在和不存在的道理。”我握着流暄地手,握的紧紧的。我想人类真的是群居动物,任何人都希望自己说话的时候身边有人聆听,需要有真心爱人。这样的感觉太美妙了,我紧紧地。不想放手。
我说:“你身上的毒。除了我知道的,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流暄笑。问我,“你知道地?”
我点头,“我所知道的这毒对你身体的伤害,还有什么伤害是我不清楚地?除了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外,还有什么?”流暄说:“没有了,”张开双臂把我抱在怀里,紧紧地让我疼痛,“除了这个,其他地都不算什么。能感觉到你在我身边,那是最好地。”
我在他怀里抬起头,“我疼了,勒的我好疼。”流暄挑起秀丽地眉毛,细长的眼睛眯起来,笑。风格外的大,我在流暄怀里避开了它。
两个人靠在树下,我昏昏欲睡,仿佛听见风遥殿下说:“明天撤退。”四周静悄悄,风遥殿下走来走去,咬牙,“主上的命令,谁敢违抗。”
怎么是流暄的命令呢?不用和楚辞斗了吗?楚辞已经识相地夹着尾巴逃跑了?我睡得阴阴沉沉,我肯定是在做梦。
等我醒过来,已经回到了小屋,流暄站在窗边,我悄悄地从床上下来,来到他背后,他仿佛都没有发觉,我伸出手要拍在他的肩膀上,一瞬间,手腕受制,人就被拖进了他怀里。我眨眨眼睛笑,“已经回来了?作壁上观结果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