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下的他,却只是在心中道:贫僧甚是思念你,你在何处?
而后,他又抚摸着白狐团子的背脊,温言道:“贫僧无事。”
白狐团子凝视着明空的双目,直觉得里面除了浓稠到化不开的哀伤再无其他。
他并不喜欢明空这副模样,慌忙致歉道:“我若是说错了甚么,做错了甚么,你定要指出来。”
白狐团子全无过错,有错的是自己,假使五百余年前……
他猛然收起思绪,继而笑道:“并非你的过错,贫僧仅仅是想起了些旧事罢了。”
是了,早已是旧事了,若非他怀有深厚的道行,不曾死过一回,那些事不知是多少世之前的事了。
“旧事?”白狐团子疑惑地道,“旧事是指很久以前的事么?”
明空颔首,转而道:“你不是想吃蛙么?我们且先下楼去罢。”
“嗯。”白狐团子向着明空张开一双毛爪子,撒娇道,“抱抱。”
明空一把抱起白狐团子,叮嘱道:“你切勿在凡人面前口吐人言。”
见白狐团子乖巧地应下了,他又问道:“你唤作甚么名字?”
白狐团子答道:“我唤作阮白。”
阮白,狐如其名,当真是又软又白。
明空抱着白狐团子下了楼去,一问小二哥,可惜并无以蛙为食材的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