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霎时泪流满面,一声一声哽咽地唤着:“明空,明空,明空……”
明空心脏发软,指尖旋即覆上了藤蔓。
弹指间,白狐团子发现自己已被明空抱着落于地面上了,而明空除却面色依旧涨红之外,完好无损。
他激动地用自己的毛额头磨蹭着明空的心口,两条毛尾巴摇啊摇。
“贫僧无恙。”明空方从窒息中解脱出来,本能地连连咳嗽,待止住咳嗽了,才撕下僧衣衣袂,为白狐团子将四肢包扎妥当,又问道,“疼么?”
“疼。”白狐团子适才受伤之时并未感觉到疼,现下放松下来了,又被明空一问,才疼得双目湿漉漉的。
他从未受过这般严重的伤,有父母在身侧之时,即使他因顽皮而破了皮,都会引得父亲叹息,母亲垂泪。
他用自己的尖嘴磨蹭着明空的下颌,同时去瞧那藤蔓,那藤蔓已分作无数段,颓然于地。
“抱歉。”明空揉着白狐团子的后脑勺,“抱歉。”
言罢,他蹲下身来,盯着藤蔓,仔细地从上头分辨着帮凶的妖气。
凡人已被适才的一番情形吓得四散而去,显得此地一片死寂。
明空打破了死寂,问道:“你可能分辨出其上的妖气来自于甚么妖怪?”
白狐团子想了想,颔首道:“应是花豹。”
花豹……倘若是花豹,不知与先前那头花豹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