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清楚这并非明空的过错,若是不杀这田鼠,这田鼠便会伤了明空,可他却发自心底地不喜欢明空杀生,明空合该一身洁净,不染血腥。
他担心地发问道:“你可是受伤了?”
明空依旧念着《往生咒》,只摇了摇首作为回答。
白狐团子舒了口气,用自己的毛脸蛋磨蹭着明空的肌肤。
突然,他瞧见了一头不知是甚么的巨大的怪物冲着明空飞扑了过来。
他吓得几乎断气,他明白自己绝不能为明空添麻烦,便将自己又缩回了明空的衣襟内。
眼前陡然出现的这怪物乃是变了异的鳄鱼,体型较明空大上许多。
明空并不在意,飞身踩上了鳄鱼的头部,并变出了一柄锡杖来,继而一手执着锡杖生生地捅入了鳄鱼的左目。
鳄鱼吃痛,挣扎起来,以致于明空被鳄鱼带着或没入沼泽,或升上半空。
明空面不改色,连僧衣都未沾湿半点。
于他而言,这鳄鱼构不成威胁,不过是拖延些功夫罢了。
他手中施力,锡杖当即将鳄鱼对穿,鳄鱼的鲜血喷射出来,染红了一大片沼泽。
他拔出锡杖,一踩鳄鱼,鳄鱼沉底,紧接着,又是一头鳄鱼。
一息后,他已被鳄鱼团团围住了。
依照白狐团子所言,幕后指使者乃是一头花豹,花豹居然能驱使这许多的鳄鱼,当真是不容小觑。
他不愿再杀生,转而将鳄鱼当做浮木,一一踩过,转瞬,他已将鳄鱼甩在了身后,但鳄鱼却是穷追不舍。
半盏茶后,鳄鱼终是被他远远甩开了,但他却仍是无法出这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