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童亦瞪着白狐团子道:“不过是只十余月大的白狐而已,明空怎会舍不得?”
白狐团子蹭了蹭明空的锁骨,仰起首来道:“明空,明空,你会将我送予她玩耍么?”
“贫僧不会将你送予他玩耍。”明空进了当铺,又对女童道,“你这恶趣味不若快些收起来罢。”
女童言笑晏晏地道:“你未免太过不解风情了。”
明空淡淡地道:“贫僧出家千年,解风情做甚么?”
女童反问:“那你寻那人做甚么?”
明空不假思索地道:“他是贫僧的友人,贫僧为何不能寻他?”
女童斜于一张软榻上,无奈地道:“你是木鱼敲多了,脑子也变成木鱼了么?”
明空不由分说,伸手一劈,软榻当即碎作了两半。
女童转而倚着一花架,同时捂着心口道:“你这秃驴着实可怖。”
明空懒得再同女童多费口舌,直截了当地问道:“你可知妖道尊主在何处?”
女童眉眼肃然:“你问此何意?”
明空据实道:“查明真相,再决定杀或不杀。”
女童不客气地道:“凭你怕是不足以将他杀了。”
“这与你有何干系?”明空从衣袂中取出一串珍珠,在女童眼前晃悠着。
女童双目发亮,却是坚持道:“你想去送死么?”
明空不答反问:“妖道尊主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