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明白并非逞强的时候,颔首道:“好罢。”
“你勿要焦急,静下心来,耳朵与尾巴定能收起来的。”明空从桌案上取了只紫柰送到了阮白手中,“先吃只紫柰罢。”
“嗯。”阮白接过紫柰咬了一口,皱着眉道,“这紫柰太熟了些。”
明空一直在等阮白醒来,时不时地会去买些紫柰来备着,应是这紫柰买来太久了的缘故。
“抱歉,贫僧明日再去买爽脆的紫柰予你,今夜你便勉强吃一只罢。”听得明空此言,阮白摇首道:“无妨。”
桌案上统共五只紫柰,阮白将五只紫柰尽数收入腹中后,又不觉犯困了。
他摇摇晃晃地上了床榻,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并用毛尾巴将自己团团裹住了。
他打了个哈欠,望着明空道:“你不歇息么?”
明空出了房门,从其他的房间中找了一张软榻,放于床榻不远处,拂去灰尘,躺了下去。
阮白困惑地道:“你为何不与我一道在床榻上睡?”
明空提醒道:“你已不是小狐狸了,该当一个人睡。”
“我希望我还是一只小狐狸。”阮白阖上了双目,却全无睡意了,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彻底地睡了过去。
次日,一转醒,他的狐耳与尾巴依旧并未消失。
他尝试了将近一个时辰都无法成功地将狐耳与尾巴收起来。
明空正在一旁诵经,见阮白急得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不再诵经,到了阮白面前:“贫僧带你去用早膳罢。”
“可是……”自己这副模样,如何能出门去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