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空语塞,又被阮白催促了几回,在得到阮白的保证后,才继续诵经。
阮白向明空保证不再盯着明空,然而,不过一炷香,他便言而无信了。
明空发现最近的阮白很是奇怪,阮白几乎时时刻刻都瞧着他,一被他发现却会偏过首去。
自己当真处处可看?
倘若当真处处可看,阮白又为何直到而今才时时刻刻地瞧着他?
他自然明白自己容貌不差,但是阮白并非雌狐狸,且还曾提过其已到了该与雌狐狸婚配的年纪了。
他沉思数日,无果,终是在阮白的长剑不知第几回落地后,发问道:“你是有何事要对贫僧言么?”
阮白软乎乎地笑道:“明空,你何出此言?”
明空答道:“贫僧发现你时时刻刻瞧着贫僧。”
阮白早知自己的偷窥的行为被明空发现了,不过是出于心存侥幸而未曾收敛,眼下被明空戳破,先是满面通红,而后才理直气壮地道:“我不能时时刻刻地瞧着你么?”
明空不置可否,接着问道:“你为何时时刻刻瞧着贫僧?”
阮白气焰嚣张地道:“我便要时时刻刻瞧着你,你能耐我何?”
明空解释道:“贫僧并非在指责你,贫僧仅是想要知晓原因。”
“原因……”阮白咬了几下口腔黏膜上的软肉,坦白地道,“原因便是我想时时刻刻瞧着你。”
他心中清楚他之所以会时时刻刻,不由自主地瞧着明空是因为他对明空发情了,本能地产生了求偶的心思。
他并不清楚中自己为何会对明空发情。
但他并不认为这是甚么错误,作为成年狐狸,发情是理所当然之事。
可他却下意识地不想让明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