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空起初还有些神志,须臾,整副心神俱被阮白的一举一动所操控了,他仅能尽量地让自己勿要伤了阮白。
良久后,阮白以嫣红湿润的唇瓣道:“感觉如何?”
“销魂蚀骨。”明空又将手掌贴于阮白唇瓣,“吐出来。”
阮白乖顺地吐了出来,而后用唇齿摩挲着明空的小腹。
明空揉着阮白的墨发道:“你感觉如何?”
阮白坦率地道:“我喜欢对你这么做。”
明空怔了怔:“你并无半点勉强?”
阮白摇首道:“并无半点勉强,我喜欢与你亲近的滋味。”
明空叹息道:“但你适才的神情却告诉我你很难受。”
“口腔却是很难受。”阮白抬手覆上了自己的心口,“但身体却觉得很满足。”
“满足?”明空端详着阮白的眉眼,确定阮白并未说谎,方才道,“下回我也试试此技罢。”
阮白通体雪白的肌肤霎时红透了,眼波似水,嗓音轻颤:“嗯,我极是期待。”
明空拨开阮白粘于面上的刘海,取了水来,让阮白漱口,其后,又对阮白道:“睡罢。”
阮白确是倦了,打了哈欠后,便将整张面孔埋于明空的小腹上,睡了过去。
明空低下身去,为阮白清洗完毕,抱到了床榻上,自己亦去沐浴了,待换上干净的亵衣,他才上了床榻,拥住了阮白。
由于阮白腰身发酸,双足发软,不可言说处更是难受,故而,一人一狐又推迟了一日,方才上了无相山,进了无相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