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钦太嚣张了,不像叛徒。”简温摇摇头,霍晟也同样摇摇头。
“先找俞贝的线索,出去了再说。观察一番,寻求出路。”霍晟看着紧闭的大门,并不紧张,“就算门关上,不一定没法出去。”
霍晟冷静的态度感染了简温,让他也跟着冷静下来,两人一起在满是棺材的祠堂里寻找线索。
祠堂堂屋正上方的龛桌有些奇怪,遮盖着红布,露出黑漆漆的桌子腿,桌子上供了香炉,香炉后代替牌位的是直接插在墙上的鱼叉。
密密麻麻的鱼叉插在墙上,看起来毫无规律,还容易让人引发密集恐惧症。墙上的鱼叉大多都是黑灰色的铁鱼叉,鱼叉上刻了人名字,似乎是用鱼叉代替了牌位。
在众多黑灰色的铁鱼叉中,右下角的银色鱼叉就像是众星捧月中的明月了。
铁鱼叉跟他们在村民家中见过的差别不大,一米四五,适合成年男人使用。时间久远空气潮湿,不少铁鱼叉都生了铁锈。
银色鱼叉精致优雅,细长的有将近两米高度,通身雕刻着神秘的花纹,看起来就像是艺术家的收藏品。即使是现在,依然光亮如新。
两人细细打量一番,发现最高的手柄处刻着的凹陷进去的两个字,已经被血液染红。
这两个字是一个他们遍寻不到的名字:俞贝。
“俞贝到底是什么人?地位很高?”
银质鱼叉太过特别,会让人忍不出猜想使用鱼叉的主人身份也很特别。
简温问霍晟,却发现霍晟弯腰看了看桌子腿,“这龛桌有问题。有股柏木的潮湿味道。”
霍晟吸了吸鼻子,猛地掀开龛桌上盖着的红布,高高撩起,发现龛桌竟然是一具黑漆漆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