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维青乐滋滋去了。
陆百草很快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尊主,需要我做什么?”
“去烧些热水,”她又掏出木简,“按照里面的方子熬制成汤。”
陆百草领命而去。
“大师,我呢?”叶维青眼巴巴瞅着她。
晏休从储物戒中放出一只半人高的大木桶,看一眼叶维青和风旬,“稍候风旬要进行药浴,应该比较痛苦,到时候你得给我压着他,不能乱动。”
叶维青:“……”
敢情他只是一个苦力啊!好卑微。
晏休笑了笑,“等药浴完毕,你可以找百草一起研究我给她的方子,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来问我。”
“多谢大师!”叶维青重新恢复斗志。
风旬见状,不由笑起来,在星月宫的日子,每一天都充满了希望。
大师对他有再造之恩,日后不论如何报答都不为过。
很快,陆百草将晏休吩咐的都备好,然后站在晏休身后,想看到底怎么治疗。
被小姑娘直勾勾盯着,风旬颇有几分不好意思,便问:“大师,药浴需要脱衣吗?”
晏休:“脱不脱都行,不过你这身衣服价值不菲,还是脱了好,免得被弄坏。”
风旬不动声色看一眼陆百草,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只能在心中叹一口气,选择穿着衣服进入木桶中。
整个身体浸泡在药水中,只留下一颗脑袋。
刚进去还没什么感觉,直到某一处经脉猛地发生刺痛,仿佛一个信号,下一秒,全身的经脉就像在被人狠狠拉扯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