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柯占了下风,很容易地被二人按住了,穆柯大吼道,“你们他妈的知道我是谁吗?赶紧放开!”
“知道你是谁,不知道还不来呢。”
“这么烈这么野,也只有白爷治得住。”
“你放心,白爷在汇中酒楼都安排好了,你个贱货你给他戴绿帽子让他丢脸了,你喜欢玩儿,白爷就找人陪着你玩,白爷疼你的很,早晚逮了你的小情人给你陪葬去。”
“那个怂蛋现在躲在娘怀里都不敢出门。”
“别废话了。”
穆柯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后脑勺就受到沉重一击,被人打懵了,套进了麻袋就被装走了……
现在穆柯只感觉到有一只手在自己身上乱揉乱搓,把他恶心极了,转念又一想,这要是摸的野雀儿,他妈的得把这爪子剁碎,拍成肉泥。
穆柯懵沉沉地睁开眼看见了一个人俯在自己身上,两眼昏花,只能看见他西装革履,人模狗样,不过这人咧嘴一笑,大金牙晃着了穆柯的眼,只听那人说,“你醒了,还真是好模样的小子,和我想的不太一样,白啸泓给的又不好意思不要,你怎么这么壮实,唱武生的?”
穆柯梗着脖子冲张宇鹏大吼,“我唱你妈!识相的赶紧把老子放了!”
张宇鹏绅士地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脸蛋,“还是青春的人最有活力,我和他的审美不同,还是觉得阴柔可人的小戏子漂亮,八成白啸泓就看上你这股子阳刚劲儿。”
一想到这要是野雀儿,穆柯就生气,他全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气,还在喘着粗气大骂,“喜欢你大爷,再敢乱动老子阉了你!”
张宇鹏不跟他扯淡了,笑模笑样地脱他的衣裳,穆柯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咬牙怒瞪着他,他现在想把这人剁碎了喂狗。穆柯有些恍然,野雀儿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心,作呕又无助,可真让他说准了,天道好轮回,恶人自有恶人磨。
穆柯上身被扒的只剩一件大敞着胸口的白衬衫,张宇鹏要亲他的嘴,穆柯看见那颗金牙就难受,咬着嘴抿成了一条线,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该死的啃他的下巴,吸他的锁骨,还把手伸进他裤裆里揉他的屁股,穆柯拽紧了西裤乱蹬腿,大骂,“你他妈的别乱发情,恶心死你大爷了!”
张宇鹏本来就喜欢温柔漂亮的小美人,白啸泓给他弄了这么一壮汉他都忍了,这怎么还叽喳着聒噪个不停,这算哪门子饯别礼。
正心烦意乱有人敲了门,张宇鹏乜了穆柯一眼走上前去开门,只见一弓腰驼背穿着恶臭肮脏乞丐服的人扑到了他身上,皲皮、指甲缝里都是黯黄泥垢的手一下抓住了他的西装下摆。那人头发乱的粘在一起一股子酸臭味,仰面一看,红肿、长满湿疹的脸上满是瘢痕,死鱼眼睛嘴唇干裂,沙哑着嗓音在说,“大爷,得了风疹了,治不好还传染其他人,给点棺材钱吧。”
张宇鹏彻底恼了,今天撞了太岁了,这都是什么东西就往自己身上扑,晦气的要命,他忙搡开小乞丐,满脸的嫌弃,愤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