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杏棠的脸埋在柔衾里让他无法呼吸,闷燥潮湿腥气更让他想吐,后 庭忍受着狂蟒的冲撞,敏感的肉壁被磨的火热刺痛。力度和深度都由不得他做主,只虚弱的喘息,愈发虚颓却不自知的死死咬住白啸泓的手指。白啸泓指骨麻痛松开了手。
季杏棠扒着床沿呕吐,他呕的用力连带着肠道都蠕动起来,加之后 庭的痉挛,整幅身体都在吸绞他,白啸泓控制不住泄在他体内,深呼了一口气从他体内出来。
趁着喘歇片刻,白啸泓脱掉了外面湿冷里面热潮的衣服,看着季杏棠惨白的脸心疼到极点开始生气,俯身死死地掐住被蹂躏到麻木的下颌,贴着他的脸说,“为什么不讨饶?”随即哼笑,“舒服了?”
季杏棠不曾呻 吟哀叫一句,只有嗓子里闷哼的呜咽,脸上的表情除了凝眉吃痛也没有太大的变化。不理不睬的态度让白啸泓不舒服,强制地把他的身体扳过来正对着自己,又掐住腰肋破开褶皱往溢出靡靡之液的地方捅了进去,抓了他的手抚着他自己的肚子。季杏棠被突起硌到,他若是睁眼一定可以看到腹肚微凸的形状,触觉告诉他只有骇人二字。入口的浊白被辗捣成麋渣碎末混合着黏腻的汗液,声音羞辱煞人,白啸泓架起他的膝窝又是一次强有力的冲刺,身下人半死不活的由他凌辱。
他越是满不在乎,白啸泓越是愤怒,喘着粗气低沉着声音说,“你不仅是喂不熟的狼崽子,还是教不会的下流货,随便找个婊 子都比你叫的好听,是不是要让兄弟们教教你,手下可有不少人知道苏少九把二爷当兔子玩。”
季杏棠闭眼咬着嘴唇只言不语,只当没有听见。白啸泓又说,“你不是想见少九吗?今天你死在这儿就能去见他了,不过你的位子可是兄弟们森森白骨堆出来的,你死之前难道不该犒劳你的死士,我就在旁边看着脚震上海滩的季二爷能馈报几个弟兄!”
少九、死了。季杏棠终于睁开了眼,虚晃地看着乌漆麻黑的天花板一片眩晕。他对少九谈不上喜欢,少九却是他的选择、他的信仰、他的新生,他下定决心和这个人说离别,全心全意的去接受少九,和他说欢喜。那天晚上少九还和自己一本正经的说笑“你什么时候嫁给我?”憨态可爱。当时他想啊,这不是个问题倒像个承诺,把旧尘封在心底往生都是清朗的。只是一眼没看住他,鲁莽就要了他的命?季杏棠看着他平静地说道,“你说……我留在这儿……就……放了他……啊?死了?”
白啸泓居高临下地蔑视着他,这种时候!“是啊,我亲手挑断了他的手脚筋,亲眼看着他被人活埋在西郊的乱葬岗。你人在这儿,可心不在这儿,是你逼我的。”
下身被白啸泓死命的冲撞,由爱生恨最不得善终。季杏棠都忘了,他的鬼话从来不能信,只会祸害了别人,他苦笑两声随即疯癫起来,手攀上了他握着自己腰腹的手,摸索着扣住他的手指、攥紧,迎合、一声酥入骨髓的呻 吟。
白啸泓的后脊骨直蹿了一股电流,低垂了眼睫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放松了身体。季杏棠趁他松懈,借用他手掌的力度屈腿坐了起来,后劲让他顺势扑到白啸泓胸膛上揽住了他的脖子,热烘烘的气息喷到他耳蜗上,故意激怒这头狂野的烈狮,“好听吗?舒服吗?少九可比你厉害多了,有本事操死我,我下去天天叫给他听。”
羽箭倏忽穿耳而过,白啸泓半晌分神,他认识这个人——隐忍、刚毅、英气、不可轻贱半分,怎地说到苏少九,坐到自己怀里的身子都柔软起来,白啸泓一把搦住他的脖子按倒在褥子里,猩红着眼吼他,“你怎么就这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