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白啸泓想他是这些年纵欲过度,萎了。只有刚才撞到他的那一瞬间忽地跳动着勃起,多好的机会,送上门的豆腐他却不敢轻举妄动,如果只是偶然,他肯定要假惺惺的安慰……不、毫不留情的嘲笑自己,可真是戏剧性般可笑。

那小相公也不例外,这件事比他给人做兔子还要难以启齿。白啸泓把他抱在怀里,手指摩擦着他的下巴,纯良的笑着,“怎么,刚被人干过了才这么力不从心?”

小相公瑟缩在他怀里战栗,一边说对不起一边点头答应,颖小姐随声附和,一句话的事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白啸泓把人推开,在他身上把自己擦干净,抽着烟风轻云淡地说,“出去罢。”

第45章 渐浮水面

五月的天很多雨。

季杏棠下了车雨点溅满了裤脚,白啸泓从车里出来,季杏棠撑着油伞,俯身深沉地看了他一眼,“你肯义形于色挺身而出,我代他谢你。”

白啸泓穿着到脚踝的风衣显得挺拔颀长,来和总领事交涉却不正式。他静默,漠然地在他伞下走向法领事馆隆高的府邸。随从的翻译上前汇报,不一会儿弗朗西斯就亲自上前接见,弗朗西斯无波无澜地说道,“白sir,这件事情你又何必......”

白啸泓冲他微笑着简简单单地回答,“我是中国人,当然要管中国人的事,不是吗?”

弗朗西斯稍稍皱眉,连连摇头说,“白sir,这件事情解决起来很麻烦,我不希望你趟这趟浑水。”

白啸泓步履稳健,看着眼前的雨帘,心平气和却有几分针锋相对的味道,“这件事不解决,我看只会有更大的麻烦。中国人的忍耐程度是有限的,总领事,我劝你喊人把这几天的中国报纸翻译给你听,或者,派人去街上听听中国人对这件事情的批评和反应,我希望你不要省了小麻烦又添了大麻烦。”

弗朗西斯单纯地微笑,“会有什么大麻烦?”他一摊手,“中法的关系一向很好。”

季杏棠说道,“中国人反过俄、反过日还没有反过法,中国人和法国人的交情确实不错,总领事又何必为了这件事引起中国人的反感呢?”

“季sir”,弗朗西斯毫不委婉地说,“你应该知道,按照法国的法律,醉酒的人犯罪应该减轻罪刑。更何况他已经死了,就更谈不上追究什么责任。”

“敝国的人在租界里犯罪也应当由敝国的法律来处分,你们把人抓了又算怎么回事?”季杏棠反唇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