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鸾沅发觉许致淳不做声,脚步微停,许致淳也停在原地。后边的侍女在拿东西,动作安静,飞马的马蹄轻轻着地,尾巴轻甩。
天色还是昏暗的,赵鸾沅衣着单薄,系带紧束纤腰,斗篷衣还在舆架中。淡白的面庞俏弱,却是无奈居多,她胸口不舒服,捂唇又咳了一声,道:“有些私事我若不说,你和绮南都不用碰,知道吗?”
他一直都是个敏感的孩子,从以前到现在,一直没怎么变过。
许致淳上前扶她,好像方才的事没发生过。他的灵力为她暖身子,应下她的话后,又低声道:“你才喝过药没多久,身子应当很好,不该是现在这样。”
“无碍。”赵鸾沅没骗他,“老毛病。”
许致淳紧皱着眉,回了住所也没松开。侍女今天才看他面无表情离开,又见他现在这副模样回来,心中不知怎地怵得慌。
她们都觉这位许公子太过得寸进尺,迟早有一天会惹怒家主。
赵鸾沅轻坐在罗汉床上,脚下的绒毯干净软和,她倒没理伺候的侍女想些什么,摆手让人都下去,随后才抬头问许致淳:“你样子不对,谁又招了你?”
许致淳俊眉依旧紧拧,他手撑床上小几,低下头,突然嗅她身上的味道。
赵鸾沅愣了愣,洁白的脸颊和脖颈都被呼出的热气弄得有些痒痒,她讶然道:“致淳?”
他没有停,单手紧搂她纤细的腰肢。
“你身子本就阴寒,但这不像是你的寒气。”他的鼻息停在她的细肩,又抬头看她,“你和谁接触过?”
作者有话要说:苏文,短文,莫问
第1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