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别说是一边绘符一边跟唐糖通话,即便是将他的双目蒙上,他都能凭借多年的经验将这张符篆绘画成功。
故而唐糖的突然通讯,还真算不上是什么打扰。
“你突然联系为师,所为何事?”唐糖很懂事,即便主动联系云寒,一般也会选择在清晨,亦或者夜深人静,不太会打扰到他的时候通过铜镜联系他。
像如今这样接近正午的情况是很少有的,因此云寒料定唐糖应当是有什么要事要跟自己禀报。
“嘿嘿嘿……还是师尊了解我。”唐糖傻笑两声,随后也不多与云寒寒暄,直接就将大昌国之时禀报给他。
别看周恒颖给唐糖解释起来说了一大通,但其实此事落到唐糖嘴里,也就总结一句话。
“承覃界有修真门派不安分,插手世俗界事物,已然挑起两国争端。”
话落,唐糖便看见云寒冷冽的眉梢微不可查地轻皱了皱,随即化为一片平静。
紧接着,铜镜内传来云寒淡然的吩咐声:“凌云剑宗在承覃的分宗你应当知晓在哪,此时交由你处理,分宗人马也可随你调动,待你回宗之后,为师会来过问经过。”
“是,弟子遵命!”
唐糖闻言立马收起满脸嬉笑之色,转而化为一片肃然,肃声应下宗主的命令!
直到铜镜化为一片黑暗,端坐在唐糖对面的周恒颖都有点回不过神来。
“多谢唐仙师相助我大昌。”
即便周恒颖内心深处觉得,自己视若人生绝境的难题,落在那些真正大能者眼底也不过是小事一桩而有点不甘,但他并非不识好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