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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的徒儿,最重要之人自然是本尊。且,糖宝也非容御宫主可称呼的,还望宫主自重。”云寒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怼容御。

容御嘴角一抽,深觉这凌云剑宗的宗主到底还是年轻气盛了些,说话做事还带着股幼稚的意气之争。

话说在上千岁的容御眼中,年方六百余岁的云寒还真的是个‘少年人’呢!

无语归无语,为了能将话题继续下去,容御只能无奈道歉:“抱歉,是御唐突了。”

人家堂堂顶级宗门之首都将姿态放得如此低了,云寒自然不会再紧抓着不放。

且从其认真的态度中,云寒也能看出他所言不假,思及唐糖从前总是念叨着的那位至今不知行踪的‘娘亲’,他心中一动,已然是有了猜测。

既如此,云寒似乎也没了继续隐瞒下去的理由。

他沉默片刻,终究还是开口,简单地将他与唐糖从相遇到成为师徒的过程给容御讲述了一遍。

期间云寒有注意到容御偷偷拿出的留音贝,但他并不在意,继续讲述下去,直说到唐糖拜师的那一刻,方才停下。

之后的师徒相处时光,云寒并不欲道与外人听。

“……没想到这孩子小小年纪,竟受了如此多苦难。”容御轻叹口气,他已经可以预见到,当茹儿听到此番话后,该是个怎样的心疼模样了。

“本尊已道完容御宫主想知之事,宫主是否也该给本尊一个交代?”云寒那么爽快地说出自己与唐糖的过往,可不是没有求回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