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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徒儿自己宠,面对唐糖不讲理的‘指责’,云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来一条巾布,吸饱了温热的泉水,就往唐糖脸上按去。

“擦脸。”

“哦。”唐糖乖巧地扬起小脑袋,任由师尊细致地给自己擦脸。

一边配合着给擦脸,她嘴里还一边念念叨叨地说个没完:“方才那位女前辈是谁?她喜欢师尊吗?可是徒儿不喜欢她,不想让她做徒儿师娘,师尊也不喜欢她对不对?她好不知羞啊,居然想偷摸师尊,还想在师尊面前脱衣裳,连我都知晓,姑娘家家的是不可以在男子面前随便脱衣裳的,她一定不是什么良家子……”

“睡觉!”云寒料理完徒儿与自己,强势地将唐糖塞进被窝内,让她可以闭嘴了。

从方才开始,唐糖就一直念念叨叨地说着乐柔的坏话,全身上下简直恨不得连头发丝都对乐柔表示抗拒,足可见她究竟是多讨厌人家。

云寒开始还能听过就忘,最后实在是被她念烦了,便直接给塞被窝里。

反正这小崽子最近还在养伤期,身子容易疲惫,回回沾床就睡。

这次也不例外,白日里忙碌了那么久,晚上回来还折腾了一番,唐糖早就困得不行了。

一碰到柔软舒适的被窝,可不就很快就梦游周公去了。

一夜香甜,第二日一早,唐糖习惯性地早起练剑,练到一半,突然想起昨夜之时。

她低头看看手里的万灵,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先将剑练完再说。

好不容易结束晨练,唐糖兴冲冲地跑去找云寒,却扑了个空。

“人呢?”

寝殿里没有,书房里没有,大殿外也没,她师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