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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正因如此,众战奴们在唐糖面前,总是不自觉地感到胆颤。

即便嘴上不说,但是他们心底全都清楚,对于那灭了自己势力的宗门之主,其实所有战奴都心怀畏惧。

就连徽郁,在云寒面前,都有些不自觉地紧绷。

这也是唐糖对他人感知很敏锐,这才能偶然发现的一点。

这算是一个意外之喜,因为唐糖终于发现了自己最能威慑下属的模样是什么。

借此,她又玩了一把恩威并施,狠狠地笼络了一回人心。

此时,不过短暂相处数日,所有战奴们至少明面上,都对唐糖服服帖帖。

在她端坐于高位宣布她离开后安排事宜时,底下无一人站出来反驳,均老老实实听从安排。

“在我外出之时,往诸位守好本分,努力做好自己应做之事,待我归来之后,自会依据尔等的表现,适当给予奖惩。”

话落,唐糖一挥手,示意这群人可以散了。

“属下告退。”弦月与徽郁带头,干脆利落地行礼告退。

大殿内的众人跟着两位修为最高的战奴,一齐恭敬退下,唯余熵依旧沉默地站在原地。

不,他换了个地方,站在唐糖身后,呈守护之势。

“熵很自觉呢。”唐糖笑着对熵道,她本意只是想打趣两句,结果却得不到熵的回应。

“……”

“熵真的只有一个名字,没有姓吗?”可能是太闲了,唐糖一时没得到熵的回应,还犹不信邪地继续跟人家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