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结束之后,贺尹毫无人性地叫奶豆“收拾残局”。卫久瘫在床上昏了过去。

昏迷之前,他在想,贺尹这样难缠的角色,不得不除。

6.

卫松这段时间很少回来,反而是卫榕借着由头来了一趟。听说玻璃美人一直被锁在主卧,趁着贺尹和管家说话的功夫直接溜了上去。

“你还好吗?”他见卫久恹恹地趴着,精神还不如在他那的时候了。

听见有人和他说话,卫久扭过身子,腰上捆着一束白纱,尾端没在腿间,显得有些怪异。不协调,但衬着他那把不盈一握的腰肢,倒是好看。看见来人了,也不说话也不动,垂着眼睫,让阳光擦过他的侧影,故意流露出惹人怜爱的脆弱来。

“怎么了?”卫榕蹲下/身,关怀变得更加急切。卫久的两条长腿在地毯上屈着,下/身好似只盖了一层薄布,“是不是那个人欺负你?”

卫久还是不说话,背过身去像在揩泪。身子一拧一转的,就诉说了无尽的委屈。卫榕巴巴地看着,知道自己不能逗留太久,上赶子把殷勤献上去,“你别怕,等我见着卫松跟他说!别哭了啊……”

房门重新闭合,卫久的脸对着窗外的晴空,眼下干干爽爽,没有一丝泪痕。

贺尹瞧见卫榕是从楼上下来,脸色不太好看,话不投机,很快下了逐客令,抱着奶豆回了房。

卫久看见奶豆就怕,贺尹近一步,他就退一步,两个人绕着床框倒绕了半天。腰上的白纱散下来,被贺尹踩住,卫久退到一定的距离便不肯退了。两腿夹得很紧,纱布从臀后露出来,绷成了一条线,仔细观察的话,末端水润润的,甚至有些反光。最后一截布料到底藏在了哪里,不言自明。

“又跑什么?那个小婊/子来找你了?他那种品行和脾气,容得下你?来我这之前,没少吃苦吧?”贺尹顺着仿生猫的背,自以为是地揣测着卫榕和他的关系。

卫久一手扶着床,纱段在贺尹的脚底下被越收越紧,他堪堪夹着已经吃力,再要被逼紧分毫,就更吃不住,于是用另一只手去拉。

贺尹被他的动作弄得有点眼热,脑子里乱哄哄的被欲/望燎着,快记不得自己上来原本是要干什么。奶豆闻着味,不安地在他怀里挣动,他一想到上次有奶豆在场时的勃勃春情,嘴里就泛着干渴。但惊惧过度似乎对玻璃美人的身体有害,他也不敢隔三差五地就预演一番。

他把白纱松了,任卫久收回去重新缠到腰间,赶了奶豆下楼,合上门开始仔细盘问。

“卫松原来不是把你安置在他那,怎么想着要把你带回来了?”贺家查到的信儿,最多也是明面上的说法罢了,卫松本人的考虑,谁也问不着。今天卫榕要是不来,他也想不起要问,卫贺两家说白了也只是合作关系。但卫榕既然上门来了,知己知彼也总是好的。

卫久眉头拧着,压得两只眼睛弯弯得泛泪,贺尹问归问,若是把手离他的大腿远着点就更好了。现在他一边问着,热气颤巍巍地贴着卫久的耳垂和颈侧,另一边手里头还摸着卫久光裸的大腿。——除了那层纱,他什么也不给人家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