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松一进门,见到的就是这么一个画面。比当初在卫榕那看见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因此卫榕对他嚼的舌根,也就被他听进去五六分。他是一直不太满意自己这门婚事的,贺尹也不是什么温柔性子,一个两个倒全都不如买来的小玩意儿合心。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
贺尹抬头,见是他,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哟,稀客。”
卫松朝二人走过来,手套脱了拿在手里,帽子也没摘,一看就不像是准备久留的样子。
卫久仰着脖子,见卫松过来了,把上衣拼命向下拽,蜷着腿想把自己赤裸的下半身藏起来。白纱换了新的,可他的装扮仍然谈不上体面。
“你怎么…你怎么就给他穿这个?”
“关你屁事。”晨间娱乐被打断,贺尹对着这个名存实亡的正牌伴侣委实不客气。
“哥哥。”卫久动了动腿,想从贺尹的怀里挣脱出来。卫松既然看见了,他就没必要藏了。
“怎么你只管他叫哥哥?”贺尹蛮横地把他按回去,察觉到自己被两个人以一种含蓄的方式排挤在外。
挣扎间叫卫松看清了白纱没在何处,想到了卫久的体质,一下子蹙紧了眉,“玻璃美人在二十岁之前都不能碰!我不是说过了!”
“二十岁之后还不是一样拿来玩的?你这哥哥也就高贵到他二十岁,有什么稀罕的?你不玩,这么早买他回来干什么?”
卫久被他一口一个“玩”说的眼圈红红的,本来就哭过,这时候更显得娇滴滴。贺尹口哨一吹,把奶豆召进来,狠狠掐着卫久的两瓣臀,把白生生的两团肉掰开给卫松看。
“你不如瞧好了,玻璃美人,到底是怎么弄,比较好玩。”
卫松被他的一番掩饰震惊得嗔目结舌,自语道,“之前怎么没听说…”不由自主地把手指放到了卫久的股沟上,和预想的一样粘腻。卫久浑身散发着软绵绵的情/色——被吓得失了神,像一只熟透的甜果,触手可得。
贺尹把白纱递到他手里,“喏,往外拉。”
卫松有些迟疑,他心里对玻璃美人的存在还是有些疑虑。一些伦理上的顾及总在他心头梗着。玻璃美人到底算不算人,他总是界定不清楚。因此对卫榕展现出的对玻璃美人的欲/望颇有鄙夷。可那天把卫久搂在怀里,他也不是不动心,但这么早这么直接地让他接受也还是……
何况卫久哭得这么凶。
于是他把奶豆赶开,把卫久抱在怀里。只是很快被浸湿了一手汁液,卫久自觉难堪,拽着他的领子想跳下来,“哥哥对不起,弄脏了…”
“没事没事。”卫松哄着他,把手套戴上。拍卖行只说美人漂亮,脆,碰不得,他还以为买了个省心的小宠物回来,怎么就惹出这么多事。皮革和卫久臀/部的皮肤刮擦着,响起滑叽叽的水声,贺尹在后头骂骂咧咧地说要买另一个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