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久爬到卫松身上,蹭蹭他的鼻尖,“哥哥,今天也是我生日。”
“哦?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都没给你准备礼物。”
“我想要的礼物哥哥随时都可以给。”
“久儿想要什么?”
话问到这,卫久却不答了,唇瓣摩挲着卫松的耳垂,眼中的深情下一秒就要溢出来。卫松被他看得心痒,用手揉着他的后腰,“又叫我猜?”
卫久眨巴着眼睛,弯弯嘴角。
“真会折磨人!”耳垂被一条软哒哒的舌头勾着,暖融融的,下一秒就要被舔化了似的。卫久早从卫榕那知道他这一点小癖好,撒娇的时候并不多,但一用一个准。他察觉得到卫松对他玻璃美人的身份有一些微弱的抵触情绪,哪怕现在他已经把这种抵触消解到最低的程度,但毕竟没有完全消除。
“哥哥亲亲我。”
卫松求之不得。如果卫久不是玻璃美人,他早把人拆吃入腹八百回了。可退而求其次的性/事也总能叫他满意。所以他更愿意维持现状,反正有二十岁的一条红线压着,他有的是思考的时间。也许真到那时候,他也就腻了,给卫久一笔钱把他打发掉,也算仁至义尽。
他含着卫久一条水润的舌头,亲得难舍难分。顾及着卫久今天刚破过身,不想太难为他。用白纱把他两腿松松缠绕,把自己略略挤进去一些。卫久的触感极为敏锐,就算是这样,反应也比和一般人真刀实枪地做上一回还要激烈。
“久儿,疼就说啊。”他一贯是这么交待着。
白纱的结堵在卫久的身体里,被卫松顶到一寸,就向外扯出一点,很快磨得卫久受不了,丢盔弃甲地投降。
“哥哥慢些,我难受…”
于是卫松把结给他捂住,固定下来,手掌切在两瓣臀肉之间,滑腻得很。他偶尔也会忍不住想,真的插进去该有多舒服,但想得多了,反而作罢。手上实在湿得按不住,还要拿备在一边的帕子擦一擦。最后整张帕子都弄得湿淋淋的,他才泄出来了。
卫久含着一汪泪,把卫松的手扯下来,背过身去准备擦干净自己的身体。
卫松盯着他的背影,臀瓣间的薄纱浸得透明,垂下来贴着他的一条腿,像条淫靡的尾巴。脑子里忽然来了主意,“久儿,明天送你个实用的东西。”
卫久背着身,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10.
“听说贺尹还是被救回来了。”卫榕拿着毛巾替卫久擦过背上的一层冷汗,以前卫松总对他接触卫久有顾虑,但后来见两人相处得还算融洽也就罢了。他性子烈,不讨卫松喜欢,该得该要的,也争得差不多了,现在把心思全都放在卫久身上。
他知道卫松那样的,不缺玩物,也不缺爱,卫久再新鲜再漂亮,总有倦的一天。况且,又是个短命的,他愿意到时候把人接着,送他最后一程。也许卫松也清楚他的意图,只是在他没撒手之前,不准他靠得太近。喧宾夺主不行,随行在侧倒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