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脏了?是弄脏床单、弄脏地毯、还是弄脏什么?他就因为这个,送你这么一件‘生日礼物’?你有生日吗小久?”
卫久大概被他过于激烈的语气吓着了,怯生生地扯住他的衣袖,“你别跟他说…我、我骗他的…我看贺尹过生日,我也想过,所以我…我也不知道我哪天生的…你别跟他说…”讲到最后情不自禁地呜咽起来。
卫榕不想继续勾起他的伤心事,亲亲他的脸颊,温和地问询,“怎么能让你舒服点?”
卫久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肚子上,温热与温柔相贴,手指微微用力,就能摸到那东西的纹路。对于卫久的身体来说,被强行插入这样一件物事,实在过于粗暴。卫榕替他轻轻按压,揉弄着边沿替他慢慢放松肌肉。
似乎确实起了一些作用,卫久温顺地合上眼睛,只偶尔在梦中发出一声嘤咛。
卫榕望着他的睡颜,不想吵醒他,轻声自语:“小久,你的兔尾巴湿了。”
11.
卫久醒来的时候有人在舔他的耳朵,润乎乎的水声恼人,他烦躁地蹬了下腿。
“肚子还难受…别…”以为还是卫榕。
兔尾的绒毛已经完全被浸湿,一根手指搅着慢慢切入那小小的入口中。卫久红着眼睛看过来,发现是卫松回来了。
“哥哥。”
“肚子难受?”
“嗯。”卫久从床上把身子一点点拧起来,腰与臀扭着,显着单薄的一只臀莫名丰润了起来。白绒绒的兔毛夹在臀/沟里,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卫松一抹,挤出一点腥甜的汁液。
“也堵了一天了,给你拿出来吧。”
“好。”卫久小声应答。他在人前一向是这样的,柔柔弱弱,像能被一阵风给吹跑了似的单薄。攻击性好像永远都不可能在这样一具躯体和面容上出现。
于是卫松抓着那截湿漉漉的兔毛往外扯。
初始顺利,扯到末端膨大的头部时却有些艰难。一动卫久就又哭又叫,卫松哄了一会发现扯不下来,只好重新再给他塞回去。
塞回去,又嫌深了,直嚷难受。不上不下,给卫松上了一课:礼物不能乱送。
“怎么办?”两个人面面相觑,一筹莫展。卫久扑进卫松怀里无助地抽噎,“哥哥我是不是坏了?”
“没坏没坏…你怎么会坏了呢……”卫松亲亲他的唇,尝到丝丝甘甜。卫久总是这样,有时候娇得发腻,但在他真的觉得烦躁之前,又跟蜜一样化在他嘴里。此时他手里握着一团滑不溜秋的尾巴,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卫久便坐住他的一只手,把臀摇起来,上上下下的磨着。
里头那根东西,顶着他薄薄一层肚皮,若隐若现。
“哥哥。”卫久黏糊糊地喊他。
卫松额上滴下一滴汗来,他不想碰他的…这是一个玻璃美人…一个人工造物…唉谁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