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又玩了些其他的,都是些休闲娱乐的,直到温遥回去休息了。
风折枝不放心,去看看。
而剩余的三人,清枕自认玩不过,于是也就退出了。
只有朝妄和岚迟两个人,来了一盘棋。
当年他们俩是一同学的,琴棋书画诗酒花,朝妄最擅长的是酒,其次是棋。而岚迟,所修习的多为辅助,这些方面都算得上是精通,除去花是天赋自带之外,最擅长的是琴,只不过很久没弹了。
两个人下棋的风格有几分相似,只是岚迟没有朝妄那么强烈的杀伐气,多以守代攻。
下到最后,朝妄多了几分随意,开始闲聊,“很少看到你弹琴了。”
岚迟指尖一顿,嗯了声。
“要不这样,这棋谁输了,罚喝酒,怎么样?”
岚迟忍不住笑,“你是这么久没喝酒,馋了?”
“我又不是酒鬼,”朝妄捏着一枚黑子,随手落下一处,“有输有赢,有奖有罚,才有意思,要不然换成条件也行。”
“你的意思是,只要赢了,可以提一个条件?”
“嗯。”
岚迟看着棋盘上的局势,“那你可要输了。”
朝妄敲着棋子,唇角带笑,“看你挺有兴趣的,想要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岚迟笑,“什么都可以?”
朝妄看了他一眼,“……你这样倒让我有几分不确定。”
岚迟笑得非常温和,“不会让你做什么。”
朝妄叹气,“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旁边的清枕,“大人,预感最好不要说出来,要不然会灵验的。”
当天晚上。
卧室里。
朝妄趴在床上,上衣脱了一半,搭在腰上,露出大片光洁的后背,束着高马尾,长长的发丝垂落在肩膀上,被岚迟拨开了,手心慢慢地按在他漂亮的蝴蝶骨上。
那上面有一道叶子印记。
金色的,相当漂亮。
朝妄趴在那,相当无聊,开口,出了个声,“啊……”
非常不走心。
但岚迟被他叫的愣了下,“怎么?疼?”
疼?
朝妄于是抱着枕头,立马就做出一副痛苦不堪忍受的模样,头埋在那,手指紧紧地抓着枕头,身体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却是一个声也不发了。
妥妥的疼得要死,但是我不说,不想让你发现的模样。
岚迟没想到他还会疼,有些担忧,“你没事吧?”
朝妄“痛苦不堪”地缓慢摇了下头。
“对不起,我不知道,”岚迟下意识想给他疗治一下,但又怕如同上次那样,非但没有疗效反受其害,于是低下头看他,“哪里疼?疼得厉害?怎么给你治?”
朝妄埋着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