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回头,容华再想想紫相的姿仪,心中有点不是滋味。若紫相真如他原来所想的那样,那他并不相信长宁与紫相有什么;偏偏这人潇洒可爱,那气质乍一看是意气书生,仔细咂摸却风流入骨。
越想越觉得心里发酸。
酸到了在床上也刹不住了。舍不得死命折腾长宁,只好在他肩上连咬了几口,嗑了一排整齐印子。长宁觉察到他今日样子与这些日子的净陪小心不一样,不由也轻松些,打趣道:“你这是在啃玉米么?”
容华抬起头,道;“我今日见到紫相了。”
“那又如何,你当不是头一次见他吧。”
“卸了妆是头一次。”
长宁反问:“如何?”
“不折不扣的尤物,”容华一鼓作气干脆问道,“陛下临幸过他么?”
长宁慢慢道:“有过。”
容华一阵心痛,低声又问:“我在南海的时候也有过么?”
长宁答道:“没有。”
容华喜不自禁,犹豫片刻,还是问道:“那别人……”
长宁打断他的话:“谁都没有。”他踌躇片刻,补充道:“不是没那心,只有太医嘱咐了要节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