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长乐道:“当然是真的。”
灰孩儿想了半天,道:“你明天早上小心,会被树枝打到头。”
虞长乐:“…………”
沈明华“噗”地一声喷笑出来,虞长乐维持微笑道:“……谢谢。”
“所以,你之前预知到了水灾?”敖宴开口,看向了灰孩儿,“盛家千金又是怎么回事?”
灰孩儿原本才露出了一点笑意,此刻又全部淡了下去,再不开口。
虞长乐放下碗,道:“你愿意说的时候,就告诉我们。”
三人在云溪镇民宿中将就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又来到了灰孩儿的小屋。
虞长乐果然被树枝打到了,头上顶着一个小包到了木屋。
敖宴毫不客气地哈哈嘲笑起来,虞长乐郁闷道:“我怎么知道会忽然伸出一个树枝??我也算在山里过了十九年了,怎么都没被树枝打到过头!”
“这里的树和蜀地不同,这是其一的因。”阿蓝毫不客气,语含嘲讽,“其二的因,是你的性格,肯定不会注意这里树林的高矮、树形的特色,走夜路光顾着看脚底。”
虞长乐无话可说。
像这种小事,因还比较明显能够看出。但越大的“果”,“因”就越杂糅,早已融合在了日常一事一物中,不是普通人能看出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