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长乐轻声道:“是指我的母亲,花怀离吗?”
怀璞沉默了一下,接上了话,“是的。养你和小花、小白的时候,我一直没冬眠过嘛。人一走我就犯懒了,就……哈哈哈。”
他摸着自己的头笑了起来,简直像个老小孩。虞长乐好笑地:“所以,你就一直美美地睡到了现在?直到被我们吵醒。”
怀璞停下了笑,唇畔和眼中的笑意还未散去。他目光仔细地描摹了一遍虞长乐,道:“几年不见,阿夏长大啦。”
虞长乐眼眶热了。他吸了下鼻子,发觉自己最近情绪太不稳定了,总是想哭。这样可不行。
敖宴期间一直在看着他,此刻搭住了他的肩膀。
虞长乐拉了两把椅子,和敖宴一人一张坐在师祖面前。他垂眸凝思了一会儿,抬眼道:“师祖。”
这一句的语调无比认真,怀璞也察觉到了。
“我的父母的下落,师祖知道吗?”虞长乐睫毛飞快地眨动了一下,凝视着怀璞的神色,才继续道,“你知道的。他们已经死了,是不是?……”
怀璞沉默不语,叹息了一声。半晌,才道:“究竟还是瞒不住的。我一直在想,如果你回来,问起,我就告诉你。师祖……知晓的也并不多,但必定知无不言。”
他站起来,道:“小花的遗物,我应当交给你。”
虞长乐已有心理准备,但当片刻后那件遗物摆到他面前时,他还是心中一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