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不也听沈家主说了?他刚刚发现那厮时,那厮还想刺杀沈家主!实在是不得已为之,才刺了魂钉。”
“钟忆是不是还在走火入魔当中?”
“说起来,有谁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他是真的自杀了?有没有人亲眼看见过?”
“嗤,谁看到过……当年宴会上的人不是都被他杀光了吗。自杀也不知道是谁说的。”
“拿这么多年他在哪?走火入魔的人有这么谨慎么……”
“不是走火入魔,那肯定就是故意为之了。这人心机深沉,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钟家教出来的能有什么好东西?”
“嘿。要我说世家都没什么好东西。还是散修来的逍遥自在。”
……
李家主听着这些议论,额上青筋直跳。虞长乐望向二楼的钟忆,他神色淡漠,这些非议于他好像雪落空山一般,留不下任何痕迹。
沈渊渟说“发现他时”,虞长乐姑且把这作为前提。也就是说之前谁也不知道钟忆在哪,是沈渊渟或是偶然、或是一直暗中搜查才发现了他。
而就像别人议论的那样,如果是这样那么钟忆躲藏多年,不是一个走火入魔、无法自控的人能做到的。而是要思维缜密才行。
这样一来,他的形象就变成了一个有意为之、包藏祸心的大魔头,以伪装来达成杀戮的目的,毫无悔改之心。
只一个说辞,就在众人心里奠定了这样一个印象。
虞长乐皱了下眉,不好的预感挥之不去。
如果前提是错的……那钟忆这些年究竟在哪里?又经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