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为了把钟忆改造成这般模样。
可这个想法太疯狂了,虞长乐心道,为什么是钟忆?
宴会之上,沈渊渟语调平稳:“我知道你们或许会疑惑,这么多年、这么多人都没发现得了纵云子,我却是怎么发现的?下面,我会从头到尾把事件讲清楚。”
敖宴冷笑了一声,眼神中满是嘲讽。上首处沈渊渟把他从得知水灾开始、到具体排查,每一细节都不错漏,巨细无遗。
虞长乐握紧了拳头,青筋凸显,他心中冰凉,越听越觉得若非他们亲眼见过真相,那么恐怕连他们都会相信沈渊渟的说辞。
要怎么做?
难道要现在跳出来说,“沈厌在骗你们”么?那他们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立场?不仅惹人怀疑,而且绝对会被倒打一耙!
可是,到底应当怎么做?
他隐约想到一种方法,但靠他和敖宴完成不了。
“你们觉得他说的是真的么?”虞长乐忽然开口问。殷子闻也是知道真相的。
殷子闻毫不犹豫地嗤笑道:“都是放屁。”
虞长乐道:“看来你知道不少嘛。那你又为什么不说出来?”
殷子闻皱了下眉,他的神情依旧带着几分阴郁,让虞长乐错觉自己看到了锦官。他笑道:“为什么要说?让他们就这样相信着,于我又有什么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