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看我,我有认真地找海龟丞相问过逆鳞的重要性——”虞长乐道,“还是说,宴宴你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才没有。”敖宴看了他半天,轻哼了一声,把逆鳞也挂到了脖子上。
同样的绳结,一金一蓝两片逆鳞衬着同样的大红喜服,相映成辉。
“咳咳!”海龟丞相咳嗽了两声,缕了一把白胡子,高声道,“现在是——新人入洞房!——”
两人的手在袖子下十指相扣,对着满堂宾客鞠了一躬。如潮的喝彩传入耳畔,虞长乐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烫,酒力尚存,脚下像踩在云端似的。他偷看了一眼敖宴,嘴角翘了起来:
敖宴的耳垂也红彤彤的。
他和敖宴在祝福声里退场离开。
洞房之内,红烛轻曳,银弧里的合卺酒散发出醇香。
虞长乐没喝过几次酒,今天是最紧张的一次,二人喝完交杯酒,互相看着看着,就一起坐到了喜床上。
“……我,我好热。”虞长乐开口差点咬到舌头,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最紧张的时候不会话多,而是说话结巴。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子,去看敖宴。
敖宴也在看他,两道视线撞了一下,又像受惊的兔子似的赶快分开。
虞长乐头脑里有点空白,心说,他真好看。
他长得真好。敖宴心想。
“那什么,现在……”虞长乐清了清嗓子,却被敖宴打断了。